“我明白了。我挺愧疚的,我没什么特殊技能能帮上忙。你以前在会计部门工作,所以对管理和财务很熟悉,再加上你之前在工厂的工作经验,对生产现场也很了解。而我呢,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可能是你的负担。”
“别这么说,我知道你有潜力,只是还没发挥出来,要充满希望。”
“谢谢。”
建浩和文在植上了建浩的车,建浩开车前往平泽市一家专门做排骨的餐厅。
“午餐想吃排骨吗?你得吃点有营养的东西,你瘦太多了,咱们去吃烤肉吧。”
“那肯定不便宜吧。”
“吃完午餐,我得去一趟房地产经纪人的办公室,你就回首尔吧。等这地方收拾好了能营业了,我会通知你。”
“不需要我在这儿帮忙准备吗?”
“我会找承包商来拆除一些东西,清理这个地方,你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,而且清理的时候这里会满是灰尘。等一切准备好了你再来。”
桌上的便携式炉子煮着排骨,建浩点了一瓶烧酒。
“来杯烧酒,我开车不能喝,但你不用开车,可以尽情享受。”
文在植似乎吃得很开心,他吃了很多,建浩不得不又加了些排骨。文在植虽然很瘦,但食量不小。他举起烧酒瓶,让建浩看上面的名字“就像第一次一样”。
“具社长,你知道《像第一次一样》这首歌是谁写的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是圣公会大学的教授申英福写的。”
“你是说那个坐了几年牢的人吗?”
“对,就是他,他因为违反反共法坐了二十年牢。他说在监狱里认识了一位中国文学学者,还跟他学习了中文书信。”
“哇,坐了二十年牢?他的青春都在监狱里度过了。”
“是啊,真可惜,他最近去世了。”
“哦,他去世了?太遗憾了。好了,多吃点,听说吃饱了气色会更好。”
午餐后,建浩在成焕站让文在植下了车。
“回头再联系。”
“谢谢你的午餐,再见。”
建浩调转车头,前往房地产经纪人办公室。尽管午餐时只喝了半杯烧酒,但开车时他还是觉得困,于是把车停在安全的地方,小睡了一会儿,很快就打起了呼噜。
之前牙山市当地中小企业主有过一次聚会,当时经济委员会的工作人员来对企业主进行调查,询问的问题包括他们出国旅行的频率、爱好以及每月读书的数量。
建浩写的爱好是小睡。他偶尔打打高尔夫球,但他不觉得这算爱好,因为他并不真心喜欢。他平时大多和朋友、员工待在一起,不怎么和政客、政府官员来往,也不和其他企业主出去玩。那次聚会他本不想参加,可又想不出借口,只好来了。
当地经济委员会的工作人员在聚会结束时公布了调查结果。
“不出所料,企业主中最普遍的爱好是打高尔夫球,70%的人都说打高尔夫球是他们的爱好。有些人业余时间会去爬山、钓鱼或者出国旅游。不过,有个人的爱好很特别,是小睡。”
“什么?小睡也算爱好?”
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。建浩喜欢小睡,但每次都不会超过三十分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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